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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日,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了那个让我担忧赚不到晚餐费的站街姑娘。她是在揽客的老地方上车的,身后尾随着一个猥琐的男人,佝偻着身子,蓬松着头发。他们上车的地方是城市的郊区,此时车上乘客很少了,我躲在角落里窥视着他们的举动。这姑娘,脸是条白的,脖子是黢黑的,身体瘦的像麻杆儿,唯一的亮点是下体黑亮的紧身裤,勉强勾勒出一点儿腿部的线条。 姑娘往车厢后部走去,边走边回头,恶狠狠地冲着男人咒骂:“嫩嘛勒各比的,嫩要是骗我,看我不弄死嫩。”姑娘一嘴扭曲的黄牙,乱飞的唾沫星子砸中地面,摔开了八瓣莲花。男人低着头,喏喏连声。他们就在我的身后坐定,姑娘恶兜兜地说:“还远不远?嫩要是骗我,嫩就是结死了!”男人一直鞥鞥着,像一只无头的苍蝇。他们坐了四五站在一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下了车,渐渐地消失在一条弯曲小巷的尽头。 姑娘的餐饭有着落了,自然是件好事。不过,小巷的深处会有怎样的高唱低吟和跌宕起伏呢?我,开始产生幻觉了…… |